毫无预兆的听到这句话，沈越川只觉得整个人被狠狠震撼了一下。

“恼羞成怒。”

许佑宁满不在乎的样子：“处理好伤口再换吧，现在跑上去还要下来一趟，多麻烦。”

沈越川回过神，调整好情绪，让司机开车。

也许是从小的成长环境的原因，沈越川对一些东西的得失是不在意的，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，他的态度也一直很潇洒。

“不是所有人都有错。”萧芸芸交代护士，“除了院长，请其他人进来。”

Henry说过，也许哪天他会在睡梦中就离开人间。

“她怎么样？”沈越川想起苏简安的话，带着一种拒绝听到悲剧的情绪吼道，“叫她过来！”

“哟，姑娘，终于笑了啊。”出租车司机突然出声，“这是我第三次带你了，你哭了两次，终于看见你笑了。”

忍无可忍，无需再忍，放任自己崩溃，也许会发现可以依靠的肩膀就在身旁。

见沈越川不说话，萧芸芸更兴奋了，笃定的宣布：“我一定是猜对了！”

萧芸芸就像经历了一次冰桶挑战，整个人瞬间从头凉到脚。

不经意间对上他的视线时，许佑宁感觉心脏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，尖锐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，呼啸着将她淹没在痛苦的深海里。

醒过来的时候，世界和大脑都是一片空白。

害死她外婆的人是康瑞城，她需要康瑞城拿命来偿还，而不跟她说一句苍白无力的“对不起”。

可惜，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，她都没能找到穆司爵，遑论听到他的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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